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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蔚蓝集团  作者:蔚蓝集团 浏览:36次 发布时间:2013/1/7 10:42:51
“大平班”串起心灵的纽带

 

李大清

1956年出生于湖南省沅陵县,1978年大学毕业后,赴北京航空航天大学任教。1980年,他到厦门大学外文系攻读日本语言文学专业硕士研究生,毕业后回到北航继续任教并担任教研室主任,1983年至1985年兼任北京广播电台日语讲座主任播音讲师。1983年参加第四期大平班学习,任第三班班长。1987年,他以访问学者身份赴日,至1990年在日本国立语言研究所任职。1991年至1992年任日本国立静冈大学外国人研究员。1992年经中国原副总理、外交部长黄华(1978年签订中日和平友好条约时的外交部长)先生介绍,进入日本原外务大臣(1978年签订日中和平友好条约时的外务大臣)园田的事务所工作,之后在原众议院议员园田夫人事务所担任了10年私设秘书。1996年至今任日本国社会团体日中和平友好联络会秘书长。多年来,李大清从事中日两国高层次政治、经济、文化交流工作;参与日本国内阁府、外务省所属非营利机构和团体与中国政府有关部门,及对外友好团体组织的中日两国各类型的访日访华交流活动及国际研讨会和纪念活动;曾多次担任中日两国历任、现任及前任国家领导人、首相及大臣的翻译。2000年起,他正式担任株式会社日中开发董事长兼日中交流协力中心理事长至今。2012年7月,李大清与北航国际学院签署一项合作协议,建立“中日国际文化教育交流中心”,并向北航教育基金会捐款建立专项中日文化教育交流基金。兼任厦门大学日本校友会会长,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日本校友会会长,中国人民大学日本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中心顾问,中南大学兼职教授,湖南师范大学、吉首大学客座教授,清华大学、中山大学客座研究员。
  
   

我1983年进入第四期“大平班”培训学习。当时国内的经济状况跟现在大不一样,那时候中国刚实施改革开放不久,远没有现在这么发达的信息渠道。那个年代学习研究日语以及搞日本研究的困难比现在大得多,因为资料和信息都很缺乏。70年代我们开始学日语的时候有不少内容还是毛泽东选集的日文版,记得当时听日本广播录音(短波放送)都要在得到批准的情况下几个人一起才能听。大平班的一年学习不但有良好的学习环境和条件,更重要的是日方派出了日本最优秀的教授担任讲师,与将要肩负中国日语教学重任的学员们结下了师生关系,通过这个网络,可以说中国的日语教学与研究开始步入大面积的高层交流。30年过去了,“大平班”这个同窗的概念,已经成为中国日语教学与研究的“黄埔”。“大平班”的结业生不仅大部分都成为了中国日语教学与研究的精英,不少人至今工作在中日两国政治经济文化交流的第一线,不管在什么场合,“大平班同学”都成了我们串起友情的纽带,“大平班”也已名副其实的成了中日两国之间的一条传承友谊的重要纽带。  

在“大平班”的一年学习,学员之间建立起了广泛的横向联系,不仅培养提升了自身的日语教学能力,更重要的是“大平班”为学员们今后的工作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我想现在中国国内的日语教学主力军中,有很多人都上过“大平班”。从日语教师培训班上升到今天的日研中心,不仅有硕士课程,还有博士课程和博士后,办学和学生的研究水平也越来越高。可以说大平班和后来的日研中心为中国的日语教学与研究培养了大量的专门人才和中坚力量。同时也为中国的日语教学与研究建立了一个坚实庞大的网络。衷心祝愿日研中心能够充分发挥自己的优势,培养更多的日语教学与研究以及从事中日两国之间的政治、经济、文化交流的优秀人才。

我为我能够有机会参加大平班学习感到非常荣幸,虽然现在我没有从事专门的日本语教学与研究,但是“大平班”这条纽带和这份缘分使我经常有机会能够参加一些与日本语教学和研究有关的国际研讨会,主持和赞助这些研究机构和大学的日本语教学与研究,最近还参与援助了由中日双方数百名知名教授编写的日本学研究丛书的编辑工作。“大平班同学”这条纽带让我受益匪浅。大平班的出国学习参观是我第一次走出国门,1987年以访问学者身份出国深造工作学习的地方也是大平班师从之处。在大平班的一年让我结识了能终生共勉的好友和“同志”。结业的时候记得我写过一首诗:“待到中华腾飞时,我们举杯再相会”。30年过去了,中国真的腾飞了,谁也没有预测到会如此之快,人们的收入增长了100倍以上,作为一个国家的经济总量,“赶英”已经不是口号,中国已经超过日本成为经济总量仅次于美国的第二大经济大国。来日本的那一天我打的是丰田皇冠的士,做梦也没有想到北京会成长为如今这样的“车流”社会。记得我在大平班回国后的感想文中写道,资本主义的日本并没有洪水猛兽那样可怕。这句话在当时也许是不可以说的。我从一个湘西大山里参与杂交水稻科研的知青到学日语至今天,与日本结下了30多年的“缘”,在东京我生活了25年,是目前我这一生中居住最长的地方。我熟悉了这块土地,这也是串了大平班的“缘”。25年来我奔走于两国之间,做交流做贸易都受益于大平班串起的人脉和情缘。

中日两国交往历史源远流长,一衣带水,文字相仿,似是而非,文化方面有共通的传承,既了解又生疏,近代的两场战争给人们带来的恩恩怨怨纠结深刻,情结复杂,“迷惑”难解。我有感于“迷惑”一词,源于四十年前中日两国恢复邦交正常化日本国田中角荣首相访华时的致辞。虽然中日两国对那场战争的认识并不是“迷惑を掛けた”和“添麻烦”那么简单。当时毛泽东主席专门在中南海接见了田中首相,并送给田中首相一套线装本《楚辞集注》。至于毛主席为什么会送这本书,没有正式的研究定论,众说纷纭,也许与当时田中首相在发表讲话时对战争道歉的词语中的“迷惑”一词有关吧。楚辞中有2处出现“迷惑”一词,其中一处为“忼慨绝兮不得,中瞀乱兮迷惑”。妙!我再次感到伟人思维和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是“迷惑”,是“麻烦”,还是战争给两国人民带来的苦难和难解情结,更何况从开始就不存在对与错,只有民族和国家利益的领土争端。不及不可,及而无果,权衡两国的共同利益和可持续发展的友好关系,我们还是需要当时那个时代作出了决断的两国领袖的气度和大智。我一个人思考,也与许多人一起思考,还是存有“迷惑”。大平班的同窗们,待我们有机会再举杯相会时,请你告诉我,你是否也纠结“迷惑”。  

我衷心希望今后可以通过日研中心这个平台,联络更多的校友和人际资源,通过日本语教学与研究以及中日民间交流等活动,为增进中日两国的友好往来,尽多地达成共识,面向共同发展的未来做出更大贡献。

 

附:增进民间交流 传承中日友谊

1978年北航外语学院教师 李大清

“在我的创业概念里,不仅仅是促进两国的经济贸易往来,还有两国间的民间交流事业,很平凡,很普通。这事业重要的不是巨额的交易,而是不可替代的沟通和情谊往来。”
                                                                          ——李大清 

    校友简介:
  李大清祖籍湖南省沅陵县,1978年7月从厦门大学日本语言文学专业毕业分配到北京航空学院,在由第三机械工业部(航空航天工业部)等部委举办的“外训部”出国培训班任教。1979年9月去厦门大学进修,80年考入厦门大学外文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生毕业后又回到北航工作。由于在外训部工作表现出色,1987年获公费奖励以访问学者身份赴日本深造。

经中国前副总理、外交部长黄华先生介绍,李大清1992年进入日本前外务大臣园田事务所工作。这段为期十年的经历使他得以接触日本高层社会,并多次参加陪同两国领导人互访活动。
  多年来,李大清致力于中日两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交流工作,组织各类国际研讨会和纪念活动,为两国友好交流做出了重要贡献。他还亲自参与发起成立了北航大学和厦门大学日本校友会。
  2012年7月,李大清代表日中交流协力中心和株式会社日中开发公司与北航国际学院签署一项合作协议,建立“中日国际文化教育交流中心”,并向北航教育基金会捐款建立专项中日文化教育交流基金。

从杂交水稻到日本语言文学研究    

1972年刚刚高中毕业的我,响应毛主席的号召积极投身于共和国历史上留下了深深印记的波澜壮阔的上山下乡运动,至1975年8月,我在为袁隆平研究的杂交水稻做实验的沅陵县木马岭良种示范农场当知青。当时木马岭良种示范农场的主要任务就是杂交水稻科研实验,专门从事野败(花粉败育的野生稻,简称“野败”)型三系杂交稻雄性不育系的育种科研实验工作。当然那时的我并不懂得这项工作将产生的世界性历史性重大影响,只是一个普通单纯的高中下放知青,听从技术人员的安排,踏踏实实地工作而已。我在农场参与科研实验的工作得到了农场领导和技术人员的高度评价,得以获奖立功入党上大学,通过农场的考试和县高中及县政府的推荐我成为了厦门大学75级工农兵学员,进了厦大才第一次看到日语。但是国家的需要使一个湘西大山的青年后来成为了日本语言文化研究的专门人才。

1978年7月我从厦大日语专业毕业分配到北京航空学院,在由第三机械工业部(航空航天工业部)等部委举办的“外训部”出国培训班任教。作为改革开放走出国门向科学技术先进国家学习经验教训以及引导干部学者出国深造的一个主要任务,外语培训需求急切,责任重大。从我担任主任讲师的这个班,结业了数以百计的优秀干部学者和学术带头人,他们的大多数后来都出国深造学成回国从事与日本有关的学科建设和科研领导工作。在北京期间我还曾担任了北京人民广播电台的日语讲座主播讲师。由于在外训部工作表现出色,1987年获公费奖励由北航院长推荐以访问学者(副教授)的身份赴日本深造。

外长“搭桥” 开始中日友好交流事业


   从1987年被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公派到日本国立语言研究所当研究员至今,我已在日本工作、生活了25个年头。
   初到日本的五年,我先是以访问学者的身份在日本国立语言研究所当研究员,之后又到了日本的国立静冈大学做外国人研究员教授中国文化。后经中国前副总理、外交部长黄华(1978年签订中日和平友好条约时的外交部长)先生介绍,我于1992年进入日本前外务大臣(1978年签订日中和平友好条约时的外务大臣)园田的事务所工作。之后在园田事务所担任了10年私设秘书,工作地点就在日本执政党自由民主党的党中央本部邻接楼群。这一段工作经历让我得以进入日本高层社会,有机会接触首相、大臣、国会议员和日本世界一流大公司的高层人群等等。这一段难得的经历既让我获益匪浅,也让我纠结迷惑。这段经历也许有人会觉得有些神秘的色彩,其实普普通通,只有说不完的个人感慨。

在园田事务所主要是从事中日间的交流工作,包括两国间的经济往来。比如说日本的前首相以及世界一流公司的总裁等高层政界经济界人员访华,我曾作为翻译和联络秘书陪同前往。中国的国家领导人来日本会见各界友好人士等这些活动,我们也会参加接待活动。事务所也组织举办了多次中日双方的关于政治经济文化方面的研讨会和一些互访活动,包括中日双方的国家交流计划的执行等。这10年的经历,让我为两国的民间交流贡献了一己之力,也为我日后在中日交流方面的更多活动做好了铺垫。

从1996年至今,我还担任“日中和平友好联络会”秘书长,这是一个在日本颇有影响的社会团体。园田担任会长,原日本国的副首相、内阁官房长官、法务大臣曾担任过顾问,担任顾问的成员还有日本历任驻华大使。联络会旨在和平友好地促进日中两国间的交流,积极推进日中两国间的友好协力关系,以及在政治、经济、文化、人际关系等领域的友好交流,与日中两国人民齐心协力为全世界的和平友好事业做出贡献。

现在,我旅居日本,还将继续更多地做些经济交流方面的工作,像招商引资等,让更多的日本企业家到中国投资,也希望中国的企业能够走出去,为中日经济交流更多地做些实实在在的贡献。
校友联谊 共享资源 发展事业

2009年11月北航日本校友会成立。在此之前,我还发起成立了厦门大学日本校友会。而这两所大学都曾对我的人生轨迹产生过重大影响。在厦门大学,我第一次接触到日语,从此走上了日本语言文化研究和促进中日交流的道路。在北航,我第一次踏出国门,从1987年5月27日开始了在日本长达二十多年的学习工作生活。

身为这两所大学日本校友会的会长,主持校友会工作,成功举办了数十次校友联谊活动,发行了数期校友会会刊,本着加强各国校友间交流与合作,促进和协助母校建设和发展的宗旨,先后接待了数次校领导率领的访日团和组织与校友的恳谈交流活动。

作为北航大学日本校友会的发起人和首任会长,这些年来曾多次协助北航的校长,副校长,院长和教授们的访日活动,为北航的领导和教授们提供访问日本政府机关和大学学术机构等的联络介绍服务。

参与了协助北航与日本工学院大学合作建立的孔子学院举行成立一周年纪念活动并陪同以北航副校长为团长的访日团一行访问冲绳县,受到冲绳日中友好协会的热情接待,会见了日中友协会长﹑国会议员代表和地方议会议员,冲绳高校,航空公司,空港管理公司等高层管理人员并举行座谈会,在市航空发展局官员的陪同下参观视察了冲绳那霸国际机场以及日本航空冲绳国际空港物流中心,会见日本国立琉球大学和国立长崎大学的校长和有关学科的教授等人员,参观教学科研设施,就进一步发展交流与合作举行友好会谈。

2012年4月,在北航领导的建议下,我任理事长的日中交流协力中心决定与北航国际学院签署一项合作协议。内容是在北航国际学院合作建立“中日国际文化教育交流中心”,在北航国际学院正式挂牌,目的是开展北航的对日交流工作,主要是为北航招募日本籍学生和举办航空夏令营,以促进中日青少年交流。此项协议已于2012年7月份签署,并以“中日国际文化教育交流中心”日方合作者的形式向北航教育基金会捐款建立专项中日文化教育交流基金。 

目前每年北航都会派遣大学生夏令营访日团与北航孔子学院合作校工学院大学进行交流。除此之外每年都有数批赴日参加学术会议和考察学习的交流项目。北航思想政治理论学院的教授们要求考察日本执政党廉正防腐的实况和经验教训。我亲自为教授们安排访问日本执政党民主党中央本部,会见民主党中央宣传部长,国际部长及相关国会议员,同时我还亲自介绍陪同教授们拜会日本国会参议院议长,并对日本国会议员工作的国会大厦进行实地考察和参观。教授们通过考察取得了满意的考察成果登载在思想政治理论学院的网页上。另外还协助北航新媒体艺术与设计学院的院长和教授们访问考察日本相关大学和机构,并将开展学生交流。新媒体艺术与设计学院的一位教授收藏了为数可观的沅陵民俗艺术作品沅陵刺绣,为了把家乡的“土特产”带出去,让家乡的民俗艺术走向世界,我专门邀请教授到沅陵考察,我也很乐意为帮助家乡申报非物质文化遗产奉献一己之力。去年已成功协助沅陵县已获县级和市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原生态民俗歌舞在北京的演出,“沅陵县原生态民俗歌舞专题展演”作为北航大学主办新媒体艺术与设计学院承办的国际民俗艺术研讨会的主要展示项目在北航大学大会堂成功演出。

如今,我们还在组织北京福建湖南等地相关大学的大学生,开展寒暑期赴日本考察学习的“大学生走日本”青年学生交流活动。“大学生走世界”的活动很多年前在西方国家的大学生中就已经开始盛行。日本作为二战之后兴起的经济强国,仅用了半个世纪的时间就从一片废墟之中兴起,一度成为仅次于美国的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其经济和文化影响力在世界上不容小视。因此走近日本、了解日本、一直是肩负两国未来的年轻人的一个重要课题,年轻人亲眼看日本的交流活动也是加深相互理解的重要途径。

作为与我们一衣带水的邻国,两国从汉唐而起的文化传承、近代史上的恩恩怨怨、到当代世界环境下竞争而又依存的复杂关系,都让中国人对待日本的情感更加纠结和矛盾。但也正是因为这种文化与地缘上的相关性,从清朝末年开始,明治维新之后的日本一直就是中国青年学习先进理念、寻找救国之法的一个重要目的地。孙中山、黄兴、周恩来、鲁迅等等民族先哲都曾负笈东洋。如今,作为与中国最密切的伙伴和对手,了解日本亦是当代年轻人的责任。我们希望能通过“大学生走日本”这项活动,增进中日大学生之间的交流,也希望有更多的中国大学生走出国门看世界,到日本去走走看看,我们会为他们提供一些服务性的帮助,比如教他们如何通过短暂的旅行更多地了解日本等,但我们不是以导游或者老师的身份带领他们,而是让他们自己走,自己看,自己认识日本,在日本他们可以自己安排行程,遇到困难时我们则会尽力协助他们解决。

樱花为媒  传承友谊

樱花是春天里最盛大的演出,它已经并正在为中日两国友好往来奉献更加完美的表演,不管它种在哪里,属于谁,都是大自然奉献给人类的美。应该说,在近现代日本的樱花最为著名。我愿意相信樱花的交流,就像中日两国的文化交流一样,有着源远流长的往来史。有人说:云南的滇樱花1000多年前由日本僧人带去日本,近代日本的樱花又通过种种渠道来到中国。

我曾经多次陪同领导人、朋友和学者们去京都的岚山,那里有一座由京都市政府和有关团体建立的周恩来总理纪念诗碑。诗中提到,“雨中二次游岚山,两岸苍松,夹着几株樱”。到1972年中日邦交正常化,周恩来总理会见日本领导人时,还曾表示,“50年前我是在樱花盛开的季节从日本回国的”。邦交正常化之后,日本首相田中角荣先生专门向中国赠送了一大批樱花,交代种在周恩来总理工作生活的中南海西花厅等地方,这些樱花现在大部分种植在北京玉渊潭公园。

我们敬爱的周总理以诗吟樱花,以礼待樱花,企盼樱花能成为中日两国人民之间友好交流之花、和平使者,为两国人民增添温馨和和谐。在日本的一所大学里还有一棵叫做“周樱”的樱花树,它就是为了纪念周恩来总理而种的。

近些年来,我极力推行和赞助促成在各地种植樱花的活动,通过共同种植花木,美化我们共同生存的大自然环境、共同培育樱花的活动,增进两国相互理解,共建和平与发展、友好与合作的未来。这几年我中心(包括我本人的捐助)与有关团体共同策划的樱花种植捐赠活动已在湖南省会议中心,怀化芷江和平园,北京玉渊潭公园,清华大学等十多处实施,共达两千多株。在我的组织带动和多方的共同努力下,这个数字还在不断增加。值此北航60周年校庆之际,捐200株樱花种植于北航沙河校区,另有10株3米多高的较大樱花树为北航日本校友会全体会员的共同捐赠,现种植于北航办公楼前。

我与中日交流的缘分

虽然在我就读厦门大学之前,对日本文化与中日交流知之甚少,也没想过自己一个大山里的孩子会与这些国际大事有什么联系。可当我从事这项事业之后,却惊奇地发现,冥冥之中我与中日交流的历史有着一份特殊的缘分。

1972年日本首相田中角荣访华时,向周恩来总理提到中国唐朝有一种叫“碣滩茶”的贡茶。由于碣滩茶那个年代在国内并不出名,没人知道,外交部立刻发函给湖南省政府有关部门询问调查,关于此函曾经担任过沅陵县委书记的一位政府官员对我说他亲自看过,现在应该是存放在省档案馆里。这碣滩茶就是我出生的家乡沅陵县的特产,湖南省名牌产品和著名商标,曾多次荣获国际农博会金奖,国际茶文化金奖,2010年获上海世博会特别金奖。日本首相田中角荣访华实现中日邦交正常化的活动进程中的事项曾与我出生的家乡有关联这件事更给我增添了致力于中日交流事业的情缘。为了连接这份情缘,促进家乡怀化沅陵与日本的友好城市建设,2012年4月我中心邀请了沅陵县政府访日团访日进行友好城市交流活动,我们带着千年大唐就名传日本,现代中日邦交正常化的初始就出现在中日交流舞台上的“中日友好茶----碣滩茶”访问了中日邦交正常化当时田中角荣任总裁的执政党中央总部,与中日和平友好条约签订当时任外务大臣的园田家族及有关人员友好会见座谈,并通过自由民主党的中央主席秘书处把碣滩茶送给田中家族,希望碣滩茶继续传承中日友好交流的情缘。

除了碣滩茶的情缘之外,还有一件事总让我放在心上。日本首相田中角荣访华时,毛泽东主席专门在中南海接见了田中首相,并送给田中首相一套线装本《楚辞集注》。至于毛主席为什么会送这本书,没有正式的研究定论,也许与当时田中首相在发表讲话时对战争道歉的词语中的“迷惑”一词有关吧。楚辞中有2处出现“迷惑”一词,其中一处为“忼慨绝兮不得,中瞀乱兮迷惑”。我在园田事务所工作时期也曾与有关人员谈及过,我放在心上的事是,可能谈论“迷惑”与“麻烦”等词语表达而谈及中日文化源远流长时提及过中国大唐千年学府龙兴讲寺。龙兴讲寺就在沅陵县城内西北角。阳明学在日本极为盛行,文人政客知者甚多,其心学“静坐论”是王阳明在龙兴讲寺讲学的主题。中日两国交往历史源远流长,一衣带水,文字相仿,似是而非,文化方面有共通的传承,既了解又生疏,近代的两场战争给人们带来的恩恩怨怨纠结深刻,情结复杂,“迷惑”难解。

田中角荣首相访华时的谈话是否提及龙兴讲寺,没有正式的历史文件记载,只作为我个人放在心上之事和一种情缘。对我来说日本首相首次访华而引出的故事中有两件与我出生成长之地有关联,是个缘分,是我有幸长期从事中日交流的情缘。